《CWT64 台北場 無料》全文公開(修改版本)

認真上班的咖啡師和翹班FBI探員的愛情故事。

全部都是私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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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٩(●ᴗ●)۶芝加哥郊區露營 環湖看夕陽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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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識到真正的幸福快樂時,除此之外,所有的記憶都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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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時小短打|高野先生 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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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26萬聖節的新娘後

※原著進度捏他

※工藤暫時成為FBI據點,因此井經常往降谷家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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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伊 x 波本
短篇,約6.7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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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經幾小時無法闔眼,車廂劇烈搖晃,加上耳邊源源不絕吵鬧聲,使他下意識保持高度警戒。這是從未踏上的土地,而自己的臉孔也與當地人有很大差異,萊伊從好不容易擠上的骯髒列車床位起身,他想從壅塞人群找到通往車門的通道,還不小心撞上幾位身型矮小的男性。

  這兒的列車門如同虛設,甚至在艱困移動時感覺有幾雙不安分的手在身上游移,萊伊除了一件白色薄Tshirt,就屬身後背著的那只大黑色背袋特別顯眼,萊伊輕易扳下其中一隻貼在他腰側似乎要偷點盤纏的手,接著傳出男人的哀嚎,原本擁擠的通道自動讓出一條路,他竄到門邊倚著半掩的窗口,隔著墨鏡看著外頭景色:混合熱氣塵土飛揚的道路、高矮排列參差不齊的大廈,與帆布木條築成的家戶形成各種顏色對撞。
  他點燃一根煙,吸氣,吐氣。

  幾個小時前他好不容易從孟買的路邊販票黃牛買了一張通往新德里的車票,車站的票已經賣完了,走投無路之際只得買了漲得貴、等級又最低的3AC車廂,而下場就是連個像樣的座位都沒有。

  萊伊前天從組織裡接到命令,說要協助護送滯留在印度的組織成員,那名成員在印度地下社會有著謠言--為了拉攏優秀的生物研究人員,可以說是不擇手段。

  那名成員已經用一些表面看上去正當的名義成功將組織希望得到的人送去日本了,而其他不服從的,則是直接在相關業界消失得無影無蹤。至於怎麼個消失法,據說對方向組織提供了處決影片,讓組織親眼看見他把不服從命令的傢伙給解決掉,全都是一槍斃命,不偏不倚朝左胸心臟精準落下一槍。
  相當殘忍的手段。
  萊伊又聽說那人在組織是出了名與貝爾摩特如出一轍的神秘主義,也是收到這次任務才聽過這個代號——波本。
 
  即便是從前的戰爭年代,真正嗜血視殘殺生命為真實動機的人也是少之又少。
  大多數驅使板機扣下的理由,多數是來自於對某個理念、行動的群體認同。而波本是個神祕主義,鮮少參與組織內的團體任務,多半都是單打獨鬥,就連琴酒也不見得熟悉他的行動目標和動機。除了貝爾摩特,像波本一樣一意孤行的人在組織內是很特別的存在。

  而如此低調神秘的人,會做出這種留下影片證據的行為?是否還想掩蓋些別的事實?需要調查一番——這是萊伊自己心裡打的主意。而上頭僅僅只是要他來協助波本前往日本。

  在捻熄第五支煙之後,他隨意將煙蒂扔到軌道之外,隨著車速滾落地面。他又開始艱難的移動,穿梭人群走過十個車廂,他花了點時間,大概是在停靠了五、六個車站之後,隨著車廂等級越高,乘客也越來越少。
  萊伊拉開布簾,走到最靠近列車頭控台室的包廂門口,這裡是最高等級的車廂,每個包廂都有獨立空間,他掀開包廂簾子,從剛才就聞到的不對勁的特殊氣味一下子變得濃厚。

  那是血的味道,黏稠的鐵鏽味。
  而出現在萊伊眼前的,是倒臥在血泊之中的淺金髮色男人。

  男人橫倒在地,就在包廂附設的臥鋪邊,萊伊踱步過去蹲到男人身邊,看上去似乎快沒了氣——原來組織是要他來收屍的——他心裡大大嘆了口氣。
  出於習慣,他從口袋摸出一塊不算乾淨的布料,是他不久前搭機前來印度時戴上的口罩。
  他用那塊布覆蓋住男人的頭髮,然後揪起來,整顆頭稍微離開地面,萊伊看了看,皮膚黝黑卻又不像是當地人,血沾染了大部分的面積,其實看不清楚長相。
  萊伊輕輕將揪住的頭給倒回地面。然後開始在包廂裡尋找可利用的任何東西。
  首先,他得確認這個人是不是波本,又或者是哪個被處決的倒楣蛋。
  金髮、奶茶色皮膚,還有雖然如同組織成員標記一般的全身黑穿著,但風格還是有點不太一樣,服儀充滿了細節質感。
  以及,萊伊還有一道線索:波本有著伶牙俐齒的嘴,與一雙藍眼睛。
  是不是能言善道現在看來是暫時無法分辨了。
  在審視一圈之後,他又將眼神落到男人身上。
  他蹲下,然後伸出手指頭掰開眼皮,眼珠子是藍的沒錯。火車仍然在前行,軌道相當顛簸,因為是最靠前的高級車廂,所以乘客既少又安靜。
  萊伊幾乎聽不見除了哐啷聲響以外的聲音。

  忽然似乎是查票員在逐一驗票,萊伊繃緊了神經,聽著腳步聲逼近,他把臥倒的男人身上摸了一遍,在西裝背心暗袋找到了車票。接著他走出包廂,站在門口等著驗票員驗票。
  穿著制服的男人朝他走來,萊伊將車票遞給他,接著驗票員用英語表示要檢查包廂是否有別的乘客,萊伊笑了笑搖搖頭說沒有的事。
  「很抱歉先生,為了確保乘車品質,必須這麼做。」

  「我的包廂沒有其他人,就不需要增加您的工作負擔了。」萊伊從口袋想找出幾些盧比,可驗票員不收。
  正當他想拿出美金來打發人的時候,包廂裡突然發出窸窸窣窣的微小音量,因為火車運轉聲太大聲,如果不是稍加留意是不會注意到的。
  萊伊心裡慌了一下,那男人沒死!
  他也難保對方清楚他的來意,而眼前也有著一位不肯離開的驗票員。
  連珠炮的印度口音似乎說著想硬闖包廂查驗,正當萊伊想直接把人敲暈的時候,發生了預料外的事。

  那一刻他先注意到的是藍色的眼睛。帶著難以形容的……若真要形容,既混沌又明亮,明明已經如此接近,又看不進眼底。

  「噢……這是……」驗票員啞口無言,一個男人,好看的男人,僅僅用單薄被單披著身體,底下搞不好還沒穿衣服,就抓過這位美國佬湊上了唇給了一記長長的深吻。
  敏銳的人總是能從環境中嗅出點端倪,眼前的人雖然疑點重重還沾了血,可萊伊卻感受不到任何深不見底的危險。

  「抱歉。」
  那男人鬆開了吻,用印度語說了道歉。然後又換成英語說:「我們關係剛開始,還有點尷尬,希望能低調,這件事能幫忙保密並不要追究嗎。」語畢還加送一次眨眼。
  男人用萊伊的手巧妙地用親暱的姿勢遮住了臉頰還有髮絲上的血痕,且因為車窗外的烈日造成背光加上注意力被吸引,驗票員看來是完全察覺不到什麼。
  「好、好,祝旅途愉快。」
  萊伊還是把驗票員敲暈,綁到隔壁空的包廂裡了。

  他和男人回到原本的包廂,兩個人站著面面相覷,倒也沒有要互相攻擊的意思,萊伊可以從那雙眼跟表情看見某種堅毅。
  「組織派你來?」男人開口。

  「沒錯的話你就是波本了吧?」萊伊問,順便,他剛剛也見識到了另一種意義的『伶牙俐齒』。
  對方沒有回答,聳聳肩就當默認。

  萊伊推測,波本這麼做的原因是為了降低緊張感,要避免起疑,他脫下身上的衣物披上了臥鋪列車的被單走了出去進而打發掉驗票員。
  波本坐在臥鋪床上,窗外陽光照耀著他此刻荒唐模樣。
  臉頰以及原本應該是美麗顏色的頭髮,沾著怵目驚心的血塊,腳邊是捲成一團已經分不出原本模樣的血衣。
  「那不是我的血。」波本平靜的說。

  總之萊伊從血跡範圍推理出那的確不是波本身上的血跡,可能是自己倒上去的,而波本本人則是被揍暈的,仔細一看臉上還有些傷痕。
  波本直接站起來把被單落掉,赤裸裸的準備去包廂衛浴沖洗,萊伊也看見了那美好身材上滿滿的挨揍痕跡。
  「有人要殺了原本在這包廂裡的另一個人。」波本走進狹小浴室,門沒有闔上,他一邊清洗自己的身體邊跟靠在門邊的萊伊說話。「我搶先一步把包廂裡的人殺了之後,被對方趕到這裡的同夥打了一頓。」

  「也就是說,你搶了別人的功勞?」

  「那個人在南洋生科學界可說是大名鼎鼎的博士,想邀請他加入的團體勝不枚舉,我們提出的條件最優渥......」
  波本沒有繼續說,他旋緊花灑,拿起掛在門把上的毛巾披在頭上隨意擦拭。
  
  「讓我猜猜,原本你們已經談妥條件,你們約好在這輛列車碰頭接著前往日本,而目標卻和其他組織聯手,背叛了你?」
  
  波本只是抬起頭,挑了挑眉,對萊伊接續的猜測沒有解釋。  
  他將毛巾蓋在肩上,走到門邊,還有一點濕漉的身體貼著萊伊,一隻手摸住萊伊胯下,另一隻手繞過對方的頭順摸著綁起的長髮。

  「你該不會是“那個”吧?怎麼能看著一個男人洗澡看成那、樣?」語尾加重了音量,同時也往萊伊的胯部輕輕捏了下,隨後波本笑了笑,轉過身不急不徐穿起了衣服。
  「我對你沒有興趣。」波本說。「但是不會排斥。」

  萊伊沒有回應。
  他靠近窗邊觀察,發現上面果然有個小彈孔。
  轉頭看向已經換好衣服的波本,對方泰然自若坐在床沿,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

  「猜啊。」波本挑釁道。「會是我幹的嗎?目標被殺了嗎?屍體又去了哪裡呢?」

  無恥者生存。
  波本說起話絲毫沒有破綻,可他的一切言行無理且缺乏證據、處處充滿謎團。

  而他並沒有看上去不強壯,雖然以情報搜查為擅長,意志力比大部分組織成員驚人,尤其脫了衣服之後也很明顯的看的出那的確是經過長年訓練的身體。
  而現在他褪去一身黑衣,僅僅穿著普通年輕男子的白底T配上丹寧牛仔褲,看起來輕便沒那麼顯眼,也適合應付可能需要的意外情況。
  但還是,還行,還算好看。
  長了一張任何時刻都能派上用場的皮囊啊,少了無謂的羞恥心,的確什麼都可以到手。
  
  「我對於你做了什麼、又斷送了哪位博士的前程沒有興趣,你只要告訴我,我能不能順利跟你前往日本就夠了。」
  萊伊將話題轉回組織派給他的任務,到了現在他才明白,或許組織讓他過來一趟,也有著刺探波本的意味。
  刺探對方是否真的如此心狠手辣。

  「噢,他們送來的是送我上飛機的保鏢呀。你放心吧,我敢保證直到成田機場,絲毫不會有任何破綻。」
  波本露出無害的笑容,與滿室污濁氣味形成強烈對比,洗去血漬的他看上去就像個平凡不過的好看男人。
  「因為我可是清清白白,把一切都洗得很乾淨啊。」他說。



  距離新德里車站還有不到幾公里,波本查覺到萊伊對整起事件的懷疑,於是說出事發經過。
  當時他依約來到這班列車的指定包廂,要和目標人員碰頭並一起前往機場。
  波本代表組織提出邀約,而條件相當優渥,學者自然沒有拒絕的必要。

  「當我進到包廂時,窗外突然射進了一發子彈,將原本待在這的科學家一槍射殺了。」波本雙手支在下巴,手肘撐在交叉相疊的膝蓋上,述說著:「隨後可能是攻擊者的同夥也進來了,我措手不及幾個壯漢,當然也讓他們吃了不少苦頭。」波本眨眨眼,一五一十地說出跟方才完全不同的證詞,手法、兇手和立場,一下子就又都不一樣了。「但是傷及還未痊癒的舊傷,接下來就是你看到的樣子了。當我醒來,人也不在了,聽到包廂門口的聲響,就是你來咯。」
  
  萊伊思索,所以波本一開始裝暈,有一部分很可能只是為了確認萊伊的敵我狀況。

  「為什麼他們不直接殺了你?」萊伊又抽了一根菸,吐氣。他無法斷言,到底哪個說法才是正確的。

  「因為他們就是我們自己組織的人囉。」波本這話說得稀鬆平常。

  萊伊不解地將視線從窗外移回包廂內,他看著波本毫無波瀾的表情。
  「……所以他們最後的手段就是你……萊伊?」他念出他的組織代號。「狙擊好手?」
  
  Rye。
  和自己的波本一樣的威士忌代號。
  長時間以來,波本一直在掌握組織的人際網,他獨自吸收黨員、從各項任務中打聽其他已取得代號成員的消息。對於組織內屈指可數的狙擊手萊伊,自然也不可能沒有聽說過。
  只是沒想到這趟已經夠嗆的行程,組織還派了個難纏的狙擊手過來盯場。
  想要全身而退平安回到日本,就只好盡量把事情說得明明白白,要表現得讓萊伊信服、至少回報組織時沒有可以攻擊的弱點。

  與此同時,萊伊才搞清楚了他真正的任務--正是將組織抓不回的波本帶回去。
  
  科學家是被組織派出的人馬所射殺的沒錯,屍體也被處理掉了,所以單憑被破壞的亂七八糟的現場,他只有波本的證詞可信,可惜那也並非多準確的情報。
  波本手上握有組織多數人都無法掌握的重大機密。  
  他透露的確實不少,但很顯然其中摻了更多不真實情報。
  
  兩人心中盤算的事情可不只一兩項,看似同一處境為出發點的他們,在此刻被塑造成對立的存在。在不知曉對方有多少底牌的情況,兩人暫時都先放下對峙暫停斡旋,表面上仍以回到日本為一致目標。
  
  「得了吧,整天玩這些抓老鼠的遊戲。」波本無奈地攤手。「不能因為一段時間沒有出現臥底就大費周章整人啊。」

  波本說他會乖乖跟萊伊回去,躲貓貓也玩膩了,要他不用擔心。
  至於他會不會交出手上現有的情報,就又不一定了。

  在新德里站下車前,他們把被綁在隔壁包廂的驗票員拖到原本自己的包廂後,若無其事混進人群離開。
  他們在路邊攔下計程車,在前往機場的路上,波本一路上沒有再多說話,只是靜靜地望著窗外路上熙攘來往的人潮街景。  
  在這個充滿混雜氣味的國度,反而是隱身的最好場所。
  哪怕你一身潔白無暇、或者渾身骯髒,都可以化身成另一個模樣若無其事生活著。

  萊伊想,此刻的波本就像是需要牧羊人保護的羊隻,對上了對他的情報虎視眈眈的狼群,而萊伊則是狼群派來擔任牧羊人的角色。
  一手抵著槍,將羊隻圈進以狼為首的牧場。 
 
  萊伊在機場候機時問了波本:「如果死在你槍下的那些目標並不是死了,而是幻化成另一種身分繼續苟活,你手上的情報只會越來越多吧?他們死了對你有什麼好處?」

  「我可沒什麼。」波本糊弄的回答。「是組織的那群人自己想要看見那些影片,所以我給了他們想要的。」

  萊伊不可置否,沒有再繼續套話。
  他想他或許該向波本學著點,去搞到沒有人搞得到的秘密武器,既能保密又能幹自己想幹的壞事。
 


  「如果你想學我,我沒有意見。」上機之後,波本不客氣靠著萊伊睡了。「但我不會像你一樣仁慈。」

  他們經過幾次轉機回到日本。
  途中沒什麼特別的阻撓事件。飛機一落地成田機場,出關之後,波本便趁著不注意轉瞬不見。
  回報組織時,萊伊只提出了波本是臥底的可能性很低,便沒有了下文。  
  組織方面沒有再針對兩人的身分進行試探,或許也只是臨時製造機會,看看波本或者萊伊是否會自露馬腳。

  等到再次看見對方的時候,波本身邊還跟著另一位同夥。
  三個人偶爾會搭在一塊兒執行任務,卻因為各懷鬼胎不共享情報而經常起衝突。

  有的時候,萊伊卻無法忘懷那天在印度顛簸的軌道上,高級列車臥鋪包廂裡,渾身血跡一絲不掛的波本,襯著刺眼陽光的模樣。
  他嗅到了乾淨的氣味。
  與組織絕對不搭調的、緩緩將陽光滲入街道的清晨朝日。
  波本真的如同謠言一般是如此殘忍的劊子手嗎?
  
  某次他們兩個需要去做掉一個沒利用價值的目標,處於高點天台的萊伊已經準備好射擊預備。原本該在他處待命的波本突然出現在他身後說,自己已經把目標殺了。

  萊伊不相信,要波本提出證據,波本說他又不是每次都會那麼變態的拍影片存證,總之屍體已經被處理了,不信可以往組織底層去問。

  萊伊放下槍枝,大步走向波本,揪起對方的領子說:「真搞不懂你在想什麼。」

  他不曉得為何如此在意。

  「我不會波及到你的,不用那麼緊張。」波本說。

  他在意的不是自己的安危。

  「屍體呢?為什麼每次都給下面的人去處理?」萊伊質疑。
  
  波本聞言,從襯衫外衣內襯掏出一把左輪手槍,上膛後對準萊伊的腦門。「我一直以來對你手下留情,不代表允許你干涉我的作風。」

  他不清楚自己是不是想要干涉對方。

  「你就沒替你自己想過嗎?!」
  
  萊伊吼了出來。
  波本啞口無言。

  打從踏入這個充滿黑暗的領域以來,這還是波本第一次感受到這不該出現的氣息。
  這是令人無比不適的過份關心。
  而對象是萊伊。組織成員萊伊。
  
  許多和惡人交涉的經驗告訴他,那些看上去冷靜的、通常都是最瘋狂聰明的。萊伊便是其中之一。他們甚至不需要偽裝,一切的行為都不需要賦予理由和意義。一昧的作壞,想藉此掌權社會,是他見過大多數惡人的面貌。

  來自那方成員洩漏的些許在意,令波本渾身作噁。
  同時也有些許動搖。
  若非必要,他不可能去了結誰的生命,所以總是獨自解決一切,包裝成完美的謀殺--組織的神祕主義者,自然不必交代太多。
  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露餡,同時也不是沒有想過對方也有可能和自己一樣,都是壞人對面那端的敵人。
  
  --砰。
  萊伊跩著波本的手,將子彈發射到一邊的地上。
  
  「你再這樣沒憑沒據說自己殺了人,別怪我把你當成叛徒來處理了。」
  他放開波本,收好狙擊槍後便轉身離去。

  波本看著天台上離去的萊伊的身影,眼神意味深長。
  對於這個男人他總是無法捉摸,在組織裡,萊伊是他認為最迷惑的對象。
  面對一而再的找麻煩和挑畔,此後,波本拚了命的查找萊伊的底細,想將對方調查個仔仔細細,幾乎到了全組織都知道的地步--萊伊不知何時成了波本的眼中釘。

  他要一步步將對方逼到極限,撕下那猶如獵鷹般冷冽的偽裝。
  他要知道,那些再差一步就能夠揭穿的真相,是刻意留了一手,或是--在那一刻他確實察覺到的關切。



_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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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經準備妥當,貼在牆上的幾顆字母氣球,掛在牆上的各式花樣紙雕,以及等待被點燃的香氛蠟燭。
  關上大燈,點亮昏暗夜燈,氣氛很是浪漫。
  青峰大輝打開遊戲機,獨自等著即將歸來的黃瀨涼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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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還沒徹底墮化,調養黑色氣息中的精靈體跟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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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如果你那麼想玩什麼大冒險——話說在前頭,我可是很忙的,你要是有那個閒工夫就給我滾來日本然後再滾出去怎麼樣?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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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回到沖矢昴上次在白羅用餐,店內是一如往常平和安詳的午後,儘管空間裏頭有著非比尋常身分的兩個人,仍還是個足以讓人感到安全的場所。
  「安室哥哥小的時候也迷戀過童話故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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